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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的《燕歌行》

疼人的小哥哥 疼人的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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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晴晴 晴晴

    高适(公元700—公元765) ,盛唐诗人。字达夫,一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沧县)人,居住在宋中(今河南商丘一带)。 高适为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与岑参并称“高岑”。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盛唐时期所特有的奋发进取、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少孤贫,爱交游,有游侠之风,并以建功立业自期。早年曾游历长安,后到过蓟门、卢龙一带,寻求进身之路,都没有成功。在此前后,曾在宋中居住,与李白、杜甫结交。其诗直抒胸臆,不尚雕饰,以七言歌行最富特色,大多写边塞生活,与岑参齐名,也称“高岑”。编辑本段原 文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摐(chuāng)金伐鼓下榆关,旌(jing)旆(pèi)逶(wēi)迤(yí)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大漠穷秋塞草腓(féi),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zhù)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jì)北空回首。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无所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编辑本段注 释燕歌行:乐府旧题。诗前有作者原序:“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张公,指幽州节度使张守珪,曾拜辅国大将军、右羽林大将军,兼御史大夫。一般以为本诗所讽刺的是开元二十六年,张守珪部将赵堪等矫命,逼平卢军使击契丹余部,先胜后败,守珪隐败状而妄奏功。这种看法并不很准确。 汉家:汉朝,唐人诗中经常借汉说唐。 烟尘:代指战争。 横行:任意驰走,无所阻挡。 非常赐颜色:超过平常的厚赐礼遇。 摐:撞击。 金:指钲一类铜制打击乐器。 伐:敲击。 榆关:山海关,通往东北的要隘。 旌旆:旌是竿头饰羽的旗。旆是末端状如燕尾的旗。这里都是泛指各种旗帜。 逶迤:蜿蜒曲折。 碣石;山名。 校尉;次于将军的武官。 羽书;(插有鸟羽的,军用的)紧急文书。 瀚海;大沙漠。 单于;匈奴首领称号,也泛指北方少数民族首领。 猎火:打猎时点燃的火光。古代游牧民族出征前,常举行大规模校猎,作为军事性的演习。 狼山:又称狼居胥山,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克什克腾旗西北。一说狼山又名郎山,在今河北易县境内。此处“瀚海”、“狼山”等地名,未必是实指。 极:到……尽头。 凭陵:仗势侵凌。 杂风雨:喻敌骑进攻如狂风挟雨而至。 腓:指枯萎。 斗兵稀:作战的士兵越打越少了。 身当恩遇:指主将受朝廷的恩宠厚遇。 玉箸:喻思妇的眼泪。 蓟北:唐蓟州在今天津市以北一带。 度:越过相隔的路程,回归。 三时:指晨、午、晚,即从早到夜(历时很久。三,不表确数。)。 阵云:战场上象征杀气的云。 死节:指为国捐躯。节,气节。 李将军:指汉朝李广,他能捍御强敌,爱抚士卒,匈奴称他为汉之飞将军。编辑本段译 文唐玄宗开元二十六年,有个随从主帅出塞回来的人,写了《燕歌行》诗一首给我看。我感慨于边疆战守的事,因而写了这首《燕歌行》应和他。 唐朝边境举烟火狼烟东北起尘土, 唐朝将军辞家去欲破残忍之边贼。 男子本来就看重横刀骑马天下行, 天子赏识非常时赫赫英雄显本色。 锣声响彻重鼓棰声威齐出山海关, 旌旗迎风又逶迤猎猎碣石之山间。 校尉紧急传羽书飞奔浩瀚之沙海, 匈奴单于举猎火光照已到我狼山。 山河荒芜多萧条满目凄凉到边土, 胡人骑兵仗威力兵器声里夹风雨。 战士拼斗军阵前半数死去半生还, 美人却在营帐中还是歌来还是舞! 时值深秋大沙漠塞外百草尽凋枯, 孤城一片映落日战卒越斗越稀少。 身受皇家深恩义常思报国轻寇敌, 边塞之地尽力量尚未破除匈奴围。 身穿铁甲守边远疆场辛勤已长久, 珠泪纷落挂双目丈夫远去独啼哭。 少妇孤单住城南泪下凄伤欲断肠, 远征军人驻蓟北依空仰望频回头。 边境飘渺多遥远怎可轻易来奔赴, 绝远之地尽苍茫更是人烟何所有。 杀气春夏秋三季腾起阵前似乌云, 一夜寒风声声里如泣更声惊耳鼓。 互看白刃乱飞舞夹杂鲜血纷飞, 从来死节为报国难道还求著功勋? 你没看见拼杀在沙场战斗多惨苦, 现在还在思念有勇有谋的李将军。编辑本段作 者高适(702-765),字达夫,又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景县南)人。为人落拓不拘小节,大半生过着贫穷困顿的生活,甚至“求丐自给”(《旧唐书·高适传》)。二十岁时曾到长安求仕,没有找到出路。开元二十年曾去东北塞外从征契丹。天宝八年,中“有道科”,任为封丘尉。他不愿过“拜迎长官心欲碎,鞭挞黎庶令人悲”(《封丘作》)的县尉生活,辞官而去。后客游河西,在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府中作记室参军。历任剑南、西川节度使和州刺使等职,官至散骑常侍,封渤海侯。 长期的边塞生活,使他有条件成为与岑参齐名的边塞诗人。他的边塞诗抒发了安边卫国、立功异域的雄心壮志,揭示了战地军旅生活中的各种矛盾,能够比较深刻地反映社会现实,充满爱国热情,具有独到的成就。反映他贫困的生活、抒写他怀才不遇的诗篇,对于现实的黑暗、统治阶级的腐朽,也有揭露作用。此外,还有些反映民生疾苦的诗篇,这在开元盛世的诗坛上,是难能可贵的。他的诗歌,意境雄浑,格调高昂,气势奔放,语言流畅。辛文房说他“以气质自高,多胸臆间语。每一篇已,好事者辄传播吟玩。”(《唐才子传》)很受人们的喜爱。著有《高常侍集》。编辑本段简 评《燕歌行》是高适的代表作。虽用乐府旧题,却是因时事而作的,这是乐府诗的发展,如果再进一步,就到了杜甫《丽人行》、《兵车行》、“三吏”、“三别”等即事命篇的新乐府了。《燕歌行》是一个乐府题目,属于《相和歌》中的《平调曲》,这个曲调以前没有过记载,因此据说就是曹丕开创的。 曹丕的《燕歌行》有两首,是写妇女秋思,由他首创,所以后人多学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调做闺怨诗。高适的《燕歌行》是写边塞将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调写此题材他是第一个。此诗主要是揭露主将骄逸轻敌,不恤士卒,致使战事失利。历来注家未对序文史事详加考核,都以为是讽张守珪而作。其实,这是不符史实的。此诗所刺对象应是受张守珪派遣、前往征讨奚、契丹的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安禄山。 诗大体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写出师。其中前四句说战尘起于东北,将军奉命征讨,天子特赐光彩,已见得宠而骄,为后文轻敌伏笔。后四句接写出征阵容。旌旗如云,鼓角齐鸣,一路上浩浩荡荡,大模大样开赴战地,为失利时狼狈情景作反衬。“校尉”两句写抵达前线。羽书飞驰,见军情紧急;猎火照夜,说敌阵森严。第二段八句写战斗经过。其中前四句写战初敌人来势凶猛,我军伤亡惨重,后四句说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围。“山川萧条极边土”,说明战场地形是无险可凭的开阔地带,这正有利于胡骑驰突,故接写敌军如暴风骤雨之袭来。“战士”两句用对比方法写出了主将骄惰轻敌,不恤士卒,一面是拚死苦战,一面仍恣意逸乐。这是诗中最有揭露性的描写。大漠衰草、落日孤城的萧飒景象,为“斗兵稀”作衬托,同时写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身当恩遇常轻敌”,正面点出损兵被围的原因,是诗的主旨。第三段八句写征人,思妇两地相望,重会无期。诗虽古体,多用偶句,此段因内容需要,而犹着意作对仗。又此诗平仄转韵,一般四句一转,独此段八句全用仄韵,与表现双方摇摇不安的心绪相适应。杀气成云,刁斗传寒,都是极力渲染悲凉气氛。末段四句,两句写战士在生还无望的处境下,已决心以身殉国。“岂顾勋”三字,仍是对将帅的讽刺。两句诗人感慨,对战士的悲惨命运深寄同情,诗以“至今犹忆李将军”作结,再次点明主题。盛唐时,殷璠评高适曰:“其诗多胸臆语,兼有气骨。”此诗确实可以作为代表。编辑本段鉴 赏《燕歌行》不仅是高适的“第一大篇”(近人赵熙评语),而且是整个唐代边塞诗中的杰作,千古传诵,良非偶然。 开元十五年(公元727),高适曾北上蓟门。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讨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惆怅孙吴事,归来独闭门”(《蓟中作》)。可见他对东北边塞军事,下过一番研究工夫。开元二十一年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经略边事,初有战功。但二十四年,张让平卢讨击使安禄山讨奚、契丹,“禄山恃勇轻进,为虏所败”(《资治通鉴》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将赵堪、白真陀罗矫张守珪之命,逼迫平卢军使乌知义出兵攻奚、契丹,先胜后败。“守珪隐其状,而妄奏克获之功”(《旧唐书。张守珪传》)。高适对开元二十四年以后的两次战败,感慨很深,因写此篇。 诗的主旨是谴责在皇帝鼓励下的将领骄傲轻敌,荒淫失职,造成战争失败,使广大兵士受到极大的痛苦和牺牲。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全诗以非常浓缩的笔墨,写了一个战役的全过程:第一段八句写出师,第二段八句写战败,第三段八句写被围,第四段四句写死斗的结局。各段之间,脉理绵密。 诗的发端两句便指明了战争的方位和性质,见得是指陈时事,有感而发。“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貌似揄扬汉将去国时的威武荣耀,实则已隐含讥讽,预伏不文。樊哙在吕后面前说:“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责他当面欺君该斩。(见《史记。季布传》)所以,这“横行”的由来,就意味着恃勇轻敌。唐汝询说:“言烟尘在东北,原非犯我内地,汉将所破特余寇耳。盖此辈本重横行,天子乃厚加礼貌,能不生边衅乎?”(《唐诗解》卷十六)这样理解是正确的。紧接着描写行军:“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透过这金鼓震天、大摇大摆前进的场面,可以揣知将军临战前不可一世的骄态,也为下文反衬。战端一启,“校尉羽书飞瀚海”,一个“飞”字警告了军情危急:“单于猎火照狼山”,犹如“看明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张孝祥《六州歌头》)不意“残贼”乃有如此威势。从辞家去国到榆关、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诗概括了出征的历程,逐步推进,气氛也从宽缓渐入紧张。 第二段写战斗危急而失利。落笔便是“山川萧条极边土”,展现开阔而无险可凭的地带,带出一片肃杀的气氛。“胡骑”迅急剽悍,象狂风暴雨,卷地而来。汉军奋力迎敌,杀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将军们却远离阵地寻欢作乐:“美人帐下犹歌舞!”这样严酷的事实对比,有力地揭露了汉军中将军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败的原因。所以紧接着就写力竭兵稀,重围难解,孤城落日,衰草连天,有着鲜明的边塞特点的阴惨景色,烘托出残兵败卒心境的凄凉。“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回应上文,汉将“横行”的豪气业已灰飞烟灭,他的罪责也确定无疑了。 第三段写士兵的痛苦,实是对汉将更深的谴责。应该看到,这里并不是游离战争进程的泛写,而是处在被围困的险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写照。“铁衣远戍辛勤久”以下三联,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悬念中的思妇,错综相对,离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妇,日夜悲愁,但是“边庭飘飖那可度?”蓟北征人,徒然回首,毕竟“绝域苍茫更何有!”相去万里,永无见期,“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更那堪白天所见,只是“杀气三时作阵云”;晚上所闻,惟有“寒声一夜传刁斗”,如此危急的绝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间,不由人不想到把他们推到这绝境的究竟是谁呢?这是深化主题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后四句总束全篇,淋漓悲壮,感慨无穷。“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最后士兵们与敌人短兵相接,浴血奋战,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岂是为了取得个人的功勋!他们是何等质朴、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诗人的感情包含着悲悯和礼赞,而“岂顾勋”则是有力地讥刺了轻开边衅,冒进贪功的汉将。最末二句,诗人深为感慨道:“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八九百年前威镇北边的飞将军李广,处处爱护士卒,使士卒“咸乐为之死”。这与那些骄横的将军形成多么鲜明的对比。诗人提出李将军,意义尤为深广。从汉到唐,悠悠千载,边塞战争何计其数,驱士兵如鸡犬的将帅数不胜数,备历艰苦而埋尸异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万万!可是,千百年来只有一个李广,怎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呢?杜甫赞美高适、岑参的诗:“意惬关飞动,篇终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长史三十韵》)此诗以李广终篇,意境更为雄浑而深远。 全诗气势畅达,笔力矫健,经过惨淡经营而至于浑化无迹。气氛悲壮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诗人着意暗示和渲染悲剧的场面,以凄凉的惨状,揭露好大喜功的将军们的罪责。尤可注意的是,诗人在激烈的战争进程中,描写了士兵们复杂变化的内心活动,凄恻动人,深化了主题。全诗处处隐伏着鲜明的对比。从贯串全篇的描写来看,士兵的效命死节与汉将的怙宠贪功,士兵辛苦久战、室家分离与汉将临战失职,纵情声色,都是鲜明的对比。而结尾提出李广,则又是古今对比。全篇“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二句最为沈至”(《唐宋诗举要》引吴汝纶评语),这种对比,矛头所指十分明显,因而大大加强了讽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运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诗用韵依次为入声“职”部、平声“删”部、上声“麌”部、平声“微”部、上声“有”部、平声“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间,抑扬有节。除结尾两句外,押平韵的句子,对偶句自不待言,非对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碍石间”;押仄韵的句子,对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对也是很严整的,如“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这样的音调之美,正是“金戈铁马之声,有玉磐鸣球之节”(《唐风定》卷九邢昉评语). 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元戎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作者: 高适(700-765)字达夫,一字仲武,渤海(今河北沧县)人。少性拓落,不拘小节,耻预常科,隐迹博徒,才名便远。后举有道,授封丘尉。未几,哥舒翰表掌书记。后擢谏议大夫。负气敢言,权近侧目。李辅国忌其才。蜀乱,出为蜀、彭二州刺史,迁西川节度使。还,为左散骑常侍。永泰初卒。适尚气节,语王霸,衮衮不厌。遭时多难,以功名自许。年五十,始学为诗,即工,以气质自高,多胸臆间语。每一篇已,好事者辄传播吟玩。尝过汴州,与李白、杜甫会,酒酣登吹台,慷慨悲歌,临风怀古,人莫测也。中间唱和颇多。边塞诗与岑参齐名,并称“高岑”,有《高常待集》。今有诗文等二十卷,及所选至德迄大历述作者二十六人诗,为《中兴间气集》二卷,并传。注释: 燕歌行:乐府《相和歌·平调曲》题名。以三国时曹丕所作二首为最早,均写女子怀念远行的丈夫,为较早的七言诗体。后人所作多写征戎之事。以唐高适诗最为著名 开元:玄宗年号。 元戎:主帅,此处指幽州节度使张守珪。 汉家、汉将:均借汉指唐。 烟尘:烟,狼烟烽火;尘,战场上扬起的尘土。指战争。 残贼:凶残的敌人。 横行:指广行,驰骋。 赐颜色:犹赏脸。 摐金伐鼓:鸣金击鼓。借指出兵打仗。金,形似锣小而的军队乐器。 碣石:碣石山,在今河北省昌黎县北。 校尉:次于将军的武官,泛指边防长官。 羽书:上插羽毛以示紧急的军书。 瀚海:大沙漠。 单于:借匈奴君主指敌方首领。 猎火:战火。古人以“会猎”作战争的借代辞。 狼山:即狼居胥山,在今内蒙古自治区。 极边土:临近边疆的尽头。 胡骑:敌人的骑兵。 凭陵:同“冯陵”,侵扰。 斗兵稀:战斗的士卒愈来愈少。应上句“半死生”。 铁衣:借指身披铁甲的战士。 玉箸:玉做筷子,比喻女子的双泪。 城南:借指家乡。 蓟北:在今天津市蓟县。泛指东北边地。 三时:即整天。一天分早、中、晚三时。 李将军:李广,汉武帝时名将。简析: 这首诗热烈地颂扬了士兵们的英勇爱国精神,同时严厉地抨击了将领们享乐腐败和视士兵生命为儿戏的轻敌冒进,使苦与乐、庄严与无耻形成了鲜明的对此。结句借古喻今,点出朝廷因用人不当所造成的恶果,比一般因靖边而思名将的含义更为深刻。全诗形象鲜明,气势奔放,四句一韵,流转自然。

  • 土井塔克树 土井塔克树

    高适(公元700—公元765) ,盛唐诗人。字达夫,一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沧县)人,居住在宋中(今河南商丘一带)。 高适为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与岑参并称“高岑”。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盛唐时期所特有的奋发进取、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少孤贫,爱交游,有游侠之风,并以建功立业自期。早年曾游历长安,后到过蓟门、卢龙一带,寻求进身之路,都没有成功。在此前后,曾在宋中居住,与李白、杜甫结交。其诗直抒胸臆,不尚雕饰,以七言歌行最富特色,大多写边塞生活,与岑参齐名,也称“高岑”。编辑本段原 文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摐(chuāng)金伐鼓下榆关,旌(jing)旆(pèi)逶(wēi)迤(yí)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大漠穷秋塞草腓(féi),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zhù)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jì)北空回首。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无所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编辑本段注 释燕歌行:乐府旧题。诗前有作者原序:“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张公,指幽州节度使张守珪,曾拜辅国大将军、右羽林大将军,兼御史大夫。一般以为本诗所讽刺的是开元二十六年,张守珪部将赵堪等矫命,逼平卢军使击契丹余部,先胜后败,守珪隐败状而妄奏功。这种看法并不很准确。 汉家:汉朝,唐人诗中经常借汉说唐。 烟尘:代指战争。 横行:任意驰走,无所阻挡。 非常赐颜色:超过平常的厚赐礼遇。 摐:撞击。 金:指钲一类铜制打击乐器。 伐:敲击。 榆关:山海关,通往东北的要隘。 旌旆:旌是竿头饰羽的旗。旆是末端状如燕尾的旗。这里都是泛指各种旗帜。 逶迤:蜿蜒曲折。 碣石;山名。 校尉;次于将军的武官。 羽书;(插有鸟羽的,军用的)紧急文书。 瀚海;大沙漠。 单于;匈奴首领称号,也泛指北方少数民族首领。 猎火:打猎时点燃的火光。古代游牧民族出征前,常举行大规模校猎,作为军事性的演习。 狼山:又称狼居胥山,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克什克腾旗西北。一说狼山又名郎山,在今河北易县境内。此处“瀚海”、“狼山”等地名,未必是实指。 极:到……尽头。 凭陵:仗势侵凌。 杂风雨:喻敌骑进攻如狂风挟雨而至。 腓:指枯萎。 斗兵稀:作战的士兵越打越少了。 身当恩遇:指主将受朝廷的恩宠厚遇。 玉箸:喻思妇的眼泪。 蓟北:唐蓟州在今天津市以北一带。 度:越过相隔的路程,回归。 三时:指晨、午、晚,即从早到夜(历时很久。三,不表确数。)。 阵云:战场上象征杀气的云。 死节:指为国捐躯。节,气节。 李将军:指汉朝李广,他能捍御强敌,爱抚士卒,匈奴称他为汉之飞将军。编辑本段译 文唐玄宗开元二十六年,有个随从主帅出塞回来的人,写了《燕歌行》诗一首给我看。我感慨于边疆战守的事,因而写了这首《燕歌行》应和他。 唐朝边境举烟火狼烟东北起尘土, 唐朝将军辞家去欲破残忍之边贼。 男子本来就看重横刀骑马天下行, 天子赏识非常时赫赫英雄显本色。 锣声响彻重鼓棰声威齐出山海关, 旌旗迎风又逶迤猎猎碣石之山间。 校尉紧急传羽书飞奔浩瀚之沙海, 匈奴单于举猎火光照已到我狼山。 山河荒芜多萧条满目凄凉到边土, 胡人骑兵仗威力兵器声里夹风雨。 战士拼斗军阵前半数死去半生还, 美人却在营帐中还是歌来还是舞! 时值深秋大沙漠塞外百草尽凋枯, 孤城一片映落日战卒越斗越稀少。 身受皇家深恩义常思报国轻寇敌, 边塞之地尽力量尚未破除匈奴围。 身穿铁甲守边远疆场辛勤已长久, 珠泪纷落挂双目丈夫远去独啼哭。 少妇孤单住城南泪下凄伤欲断肠, 远征军人驻蓟北依空仰望频回头。 边境飘渺多遥远怎可轻易来奔赴, 绝远之地尽苍茫更是人烟何所有。 杀气春夏秋三季腾起阵前似乌云, 一夜寒风声声里如泣更声惊耳鼓。 互看白刃乱飞舞夹杂鲜血纷飞, 从来死节为报国难道还求著功勋? 你没看见拼杀在沙场战斗多惨苦, 现在还在思念有勇有谋的李将军。编辑本段作 者高适(702-765),字达夫,又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景县南)人。为人落拓不拘小节,大半生过着贫穷困顿的生活,甚至“求丐自给”(《旧唐书·高适传》)。二十岁时曾到长安求仕,没有找到出路。开元二十年曾去东北塞外从征契丹。天宝八年,中“有道科”,任为封丘尉。他不愿过“拜迎长官心欲碎,鞭挞黎庶令人悲”(《封丘作》)的县尉生活,辞官而去。后客游河西,在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府中作记室参军。历任剑南、西川节度使和州刺使等职,官至散骑常侍,封渤海侯。 长期的边塞生活,使他有条件成为与岑参齐名的边塞诗人。他的边塞诗抒发了安边卫国、立功异域的雄心壮志,揭示了战地军旅生活中的各种矛盾,能够比较深刻地反映社会现实,充满爱国热情,具有独到的成就。反映他贫困的生活、抒写他怀才不遇的诗篇,对于现实的黑暗、统治阶级的腐朽,也有揭露作用。此外,还有些反映民生疾苦的诗篇,这在开元盛世的诗坛上,是难能可贵的。他的诗歌,意境雄浑,格调高昂,气势奔放,语言流畅。辛文房说他“以气质自高,多胸臆间语。每一篇已,好事者辄传播吟玩。”(《唐才子传》)很受人们的喜爱。著有《高常侍集》。编辑本段简 评《燕歌行》是高适的代表作。虽用乐府旧题,却是因时事而作的,这是乐府诗的发展,如果再进一步,就到了杜甫《丽人行》、《兵车行》、“三吏”、“三别”等即事命篇的新乐府了。《燕歌行》是一个乐府题目,属于《相和歌》中的《平调曲》,这个曲调以前没有过记载,因此据说就是曹丕开创的。 曹丕的《燕歌行》有两首,是写妇女秋思,由他首创,所以后人多学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调做闺怨诗。高适的《燕歌行》是写边塞将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调写此题材他是第一个。此诗主要是揭露主将骄逸轻敌,不恤士卒,致使战事失利。历来注家未对序文史事详加考核,都以为是讽张守珪而作。其实,这是不符史实的。此诗所刺对象应是受张守珪派遣、前往征讨奚、契丹的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安禄山。 诗大体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写出师。其中前四句说战尘起于东北,将军奉命征讨,天子特赐光彩,已见得宠而骄,为后文轻敌伏笔。后四句接写出征阵容。旌旗如云,鼓角齐鸣,一路上浩浩荡荡,大模大样开赴战地,为失利时狼狈情景作反衬。“校尉”两句写抵达前线。羽书飞驰,见军情紧急;猎火照夜,说敌阵森严。第二段八句写战斗经过。其中前四句写战初敌人来势凶猛,我军伤亡惨重,后四句说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围。“山川萧条极边土”,说明战场地形是无险可凭的开阔地带,这正有利于胡骑驰突,故接写敌军如暴风骤雨之袭来。“战士”两句用对比方法写出了主将骄惰轻敌,不恤士卒,一面是拚死苦战,一面仍恣意逸乐。这是诗中最有揭露性的描写。大漠衰草、落日孤城的萧飒景象,为“斗兵稀”作衬托,同时写战斗一直持续到傍晚。“身当恩遇常轻敌”,正面点出损兵被围的原因,是诗的主旨。第三段八句写征人,思妇两地相望,重会无期。诗虽古体,多用偶句,此段因内容需要,而犹着意作对仗。又此诗平仄转韵,一般四句一转,独此段八句全用仄韵,与表现双方摇摇不安的心绪相适应。杀气成云,刁斗传寒,都是极力渲染悲凉气氛。末段四句,两句写战士在生还无望的处境下,已决心以身殉国。“岂顾勋”三字,仍是对将帅的讽刺。两句诗人感慨,对战士的悲惨命运深寄同情,诗以“至今犹忆李将军”作结,再次点明主题。盛唐时,殷璠评高适曰:“其诗多胸臆语,兼有气骨。”此诗确实可以作为代表。编辑本段鉴 赏《燕歌行》不仅是高适的“第一大篇”(近人赵熙评语),而且是整个唐代边塞诗中的杰作,千古传诵,良非偶然。 开元十五年(公元727),高适曾北上蓟门。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讨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愿:“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惆怅孙吴事,归来独闭门”(《蓟中作》)。可见他对东北边塞军事,下过一番研究工夫。开元二十一年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经略边事,初有战功。但二十四年,张让平卢讨击使安禄山讨奚、契丹,“禄山恃勇轻进,为虏所败”(《资治通鉴》卷二百十五)。二十六年,幽州将赵堪、白真陀罗矫张守珪之命,逼迫平卢军使乌知义出兵攻奚、契丹,先胜后败。“守珪隐其状,而妄奏克获之功”(《旧唐书。张守珪传》)。高适对开元二十四年以后的两次战败,感慨很深,因写此篇。 诗的主旨是谴责在皇帝鼓励下的将领骄傲轻敌,荒淫失职,造成战争失败,使广大兵士受到极大的痛苦和牺牲。诗人写的是边塞战争,但重点不在于民族矛盾,而是同情广大兵士,讽刺和愤恨不恤兵士的将军。 全诗以非常浓缩的笔墨,写了一个战役的全过程:第一段八句写出师,第二段八句写战败,第三段八句写被围,第四段四句写死斗的结局。各段之间,脉理绵密。 诗的发端两句便指明了战争的方位和性质,见得是指陈时事,有感而发。“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貌似揄扬汉将去国时的威武荣耀,实则已隐含讥讽,预伏不文。樊哙在吕后面前说:“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责他当面欺君该斩。(见《史记。季布传》)所以,这“横行”的由来,就意味着恃勇轻敌。唐汝询说:“言烟尘在东北,原非犯我内地,汉将所破特余寇耳。盖此辈本重横行,天子乃厚加礼貌,能不生边衅乎?”(《唐诗解》卷十六)这样理解是正确的。紧接着描写行军:“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透过这金鼓震天、大摇大摆前进的场面,可以揣知将军临战前不可一世的骄态,也为下文反衬。战端一启,“校尉羽书飞瀚海”,一个“飞”字警告了军情危急:“单于猎火照狼山”,犹如“看明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张孝祥《六州歌头》)不意“残贼”乃有如此威势。从辞家去国到榆关、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诗概括了出征的历程,逐步推进,气氛也从宽缓渐入紧张。 第二段写战斗危急而失利。落笔便是“山川萧条极边土”,展现开阔而无险可凭的地带,带出一片肃杀的气氛。“胡骑”迅急剽悍,象狂风暴雨,卷地而来。汉军奋力迎敌,杀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那些将军们却远离阵地寻欢作乐:“美人帐下犹歌舞!”这样严酷的事实对比,有力地揭露了汉军中将军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败的原因。所以紧接着就写力竭兵稀,重围难解,孤城落日,衰草连天,有着鲜明的边塞特点的阴惨景色,烘托出残兵败卒心境的凄凉。“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回应上文,汉将“横行”的豪气业已灰飞烟灭,他的罪责也确定无疑了。 第三段写士兵的痛苦,实是对汉将更深的谴责。应该看到,这里并不是游离战争进程的泛写,而是处在被围困的险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写照。“铁衣远戍辛勤久”以下三联,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悬念中的思妇,错综相对,离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妇,日夜悲愁,但是“边庭飘飖那可度?”蓟北征人,徒然回首,毕竟“绝域苍茫更何有!”相去万里,永无见期,“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更那堪白天所见,只是“杀气三时作阵云”;晚上所闻,惟有“寒声一夜传刁斗”,如此危急的绝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间,不由人不想到把他们推到这绝境的究竟是谁呢?这是深化主题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后四句总束全篇,淋漓悲壮,感慨无穷。“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最后士兵们与敌人短兵相接,浴血奋战,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岂是为了取得个人的功勋!他们是何等质朴、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诗人的感情包含着悲悯和礼赞,而“岂顾勋”则是有力地讥刺了轻开边衅,冒进贪功的汉将。最末二句,诗人深为感慨道:“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八九百年前威镇北边的飞将军李广,处处爱护士卒,使士卒“咸乐为之死”。这与那些骄横的将军形成多么鲜明的对比。诗人提出李将军,意义尤为深广。从汉到唐,悠悠千载,边塞战争何计其数,驱士兵如鸡犬的将帅数不胜数,备历艰苦而埋尸异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万万!可是,千百年来只有一个李广,怎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呢?杜甫赞美高适、岑参的诗:“意惬关飞动,篇终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长史三十韵》)此诗以李广终篇,意境更为雄浑而深远。 全诗气势畅达,笔力矫健,经过惨淡经营而至于浑化无迹。气氛悲壮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诗人着意暗示和渲染悲剧的场面,以凄凉的惨状,揭露好大喜功的将军们的罪责。尤可注意的是,诗人在激烈的战争进程中,描写了士兵们复杂变化的内心活动,凄恻动人,深化了主题。全诗处处隐伏着鲜明的对比。从贯串全篇的描写来看,士兵的效命死节与汉将的怙宠贪功,士兵辛苦久战、室家分离与汉将临战失职,纵情声色,都是鲜明的对比。而结尾提出李广,则又是古今对比。全篇“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二句最为沈至”(《唐宋诗举要》引吴汝纶评语),这种对比,矛头所指十分明显,因而大大加强了讽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运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诗用韵依次为入声“职”部、平声“删”部、上声“麌”部、平声“微”部、上声“有”部、平声“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间,抑扬有节。除结尾两句外,押平韵的句子,对偶句自不待言,非对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碍石间”;押仄韵的句子,对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对也是很严整的,如“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这样的音调之美,正是“金戈铁马之声,有玉磐鸣球之节”(《唐风定》卷九邢昉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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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二十六年,客有从元戎出塞而还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作者: 高适(700-765)字达夫,一字仲武,渤海(今河北沧县)人。少性拓落,不拘小节,耻预常科,隐迹博徒,才名便远。后举有道,授封丘尉。未几,哥舒翰表掌书记。后擢谏议大夫。负气敢言,权近侧目。李辅国忌其才。蜀乱,出为蜀、彭二州刺史,迁西川节度使。还,为左散骑常侍。永泰初卒。适尚气节,语王霸,衮衮不厌。遭时多难,以功名自许。年五十,始学为诗,即工,以气质自高,多胸臆间语。每一篇已,好事者辄传播吟玩。尝过汴州,与李白、杜甫会,酒酣登吹台,慷慨悲歌,临风怀古,人莫测也。中间唱和颇多。边塞诗与岑参齐名,并称“高岑”,有《高常待集》。今有诗文等二十卷,及所选至德迄大历述作者二十六人诗,为《中兴间气集》二卷,并传。注释: 燕歌行:乐府《相和歌·平调曲》题名。以三国时曹丕所作二首为最早,均写女子怀念远行的丈夫,为较早的七言诗体。后人所作多写征戎之事。以唐高适诗最为著名 开元:玄宗年号。 元戎:主帅,此处指幽州节度使张守珪。 汉家、汉将:均借汉指唐。 烟尘:烟,狼烟烽火;尘,战场上扬起的尘土。指战争。 残贼:凶残的敌人。 横行:指广行,驰骋。 赐颜色:犹赏脸。 摐金伐鼓:鸣金击鼓。借指出兵打仗。金,形似锣小而的军队乐器。 碣石:碣石山,在今河北省昌黎县北。 校尉:次于将军的武官,泛指边防长官。 羽书:上插羽毛以示紧急的军书。 瀚海:大沙漠。 单于:借匈奴君主指敌方首领。 猎火:战火。古人以“会猎”作战争的借代辞。 狼山:即狼居胥山,在今内蒙古自治区。 极边土:临近边疆的尽头。 胡骑:敌人的骑兵。 凭陵:同“冯陵”,侵扰。 斗兵稀:战斗的士卒愈来愈少。应上句“半死生”。 铁衣:借指身披铁甲的战士。 玉箸:玉做筷子,比喻女子的双泪。 城南:借指家乡。 蓟北:在今天津市蓟县。泛指东北边地。 三时:即整天。一天分早、中、晚三时。 李将军:李广,汉武帝时名将。简析: 这首诗热烈地颂扬了士兵们的英勇爱国精神,同时严厉地抨击了将领们享乐腐败和视士兵生命为儿戏的轻敌冒进,使苦与乐、庄严与无耻形成了鲜明的对此。结句借古喻今,点出朝廷因用人不当所造成的恶果,比一般因靖边而思名将的含义更为深刻。全诗形象鲜明,气势奔放,四句一韵,流转自然。

燕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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