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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王大壮
首先声明一点，下面要谈的并非普遍流传的单版《童林传》，而是作者署名常杰淼的《雍正剑侠图》。这部书我看过两个版本，其中一个版本就是市面上流传的两本装的“详细版”，从童林学艺到年羹尧失官印；另一版本有四册，而且还是“精简版”的，从童林学艺到胤祯准备夺位。比较下来，精简版的内容更多，但由于删掉了一些编者自认为“多余”的内容，故而在情节衔接上有一些问题，而详细版的内容较少，但文字圆润，语言精练，不过插叙过多，失之于罗嗦。遗憾的是直到现在为止，详细版始终没有出接下来的内容，令人不能一窥全豹。这是我对于这两个版本的的印象。 关于书里的人物如童林等人，有很多人认为侠气不足，奴气有余，已经算不上真正的侠客了。我不这么看，从总的来说，童林等人是讲道理的人，没有见过他们仗势欺人，而且他们也很愿意为别人排难解纷，救人之所急而不矜己功，就凭这些，也足够称的上一个“侠”字了。当然，也的确有这个印象，就是奴气比以前的侠客要强了，如雍亲王一亮出身份，无论是谁都是到头就拜，极尽奴颜婢膝之能事。这是事实，但我认为这也与大环境有关，因为到清朝，是我国的封建专制达到登峰造极的时期，随着专制的加强，个人的个性也逐渐遭到压抑、消磨，这反映在社会的各个方方面面，侠客也不例外，所以你就不可能在剑侠图中看到战国慷慨悲歌式的侠客，也看不到两汉力折公侯式的豪侠，而只能看到有些奴气的侠客，但不管怎样，毕竟还是侠客。 但话说回来，里面的侠客们有些事情的确是让人觉得心里不爽，象上面所说的雍亲王一亮出身份，无论是谁都是到头就拜，极尽奴颜婢膝之能事。这就不说了，因为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多了。而我们同时也会看到有这样的情景，就是各路侠客，原本与童林为敌的，如李源、北侠、甚至后来的一些剑客，但在误会或者矛盾解决后，尤其是得知童林的*山是雍亲王后，不但是与童林化敌为有，而且反过来狠捧童林，待童林比自己的亲人还亲，当然，这也与童林的老实厚道的人格有关（的确童林是君子），但我更相信这些个老头态度的180度转变是与“童林的*山是雍亲王”有关，这样的场景也实在是太多了，从这些情节的字里行间，我分明看出了三个字：“老滑头”。 当然，世界上任何事有是有例外的，书中有几件事我认为是与侠客精神相违背的： 场景一：『高俊往前一凑步，左手晃面门，上右步右手握拳，“恶狼扒心”，照定张旺胸前便打。张旺看到拳来啦，故意不动，叫高俊认为这一拳就打上自己了。眼看都挨上破僧袍啦，张旺猛然一翻左手，用力一压高俊的手腕子，右手并食中二指，“金龙吐须”，“唰”奔高俊的两只眼睛来了。高俊再想躲来不及啦，正是他的两只眼睛上，“噗”的一下红光崩现，手指进去硬把两个眼珠给抠出来，高俊往后一躺，倒在台板上，满脸的鲜血，当时就死过去了。“哗”台底下一阵大乱：“真狠哪，这和尚好凶啊！”张旺真沉得住气，蹲下身来，用高俊的衣服擦净了血，合掌道：“弥陀佛，善哉呀善哉。”张旺口诵佛号：“弥陀佛，方才众位看到了，这高俊被贫僧掏去二目，一灵不昧，定升极乐。还有哪位登擂台，慈悲慈悲。”』 场景二：『好厉害的坏事包张旺上右步一斜身，“海底捞月”，正中南宫桃小腹，“噗哧”一下就扎进去了。张旺拔刺一抬腿，“嘭”！踹出死尸有七尺多远，南宫桃当场毙命。“哗”台下就更乱了。张旺往旁边一站：“弥陀佛，善哉善哉。”』 场景三：『段银娘也怕呀！往下一退步，就来到北房阶下：“王郎啊，你看看，这事情越闹越大了！不如咱两个逃之夭夭，回到小王家砣。”王环用手点指：“银娘啊！你口口声声要把终身大事许配给我，你我两家本是仇敌。我王环乃是奇男子，大丈夫岂能要你这山寇之女！”段银娘一愣神，王环手里扣着一只亮银镖呢，“嘭！”一镖，正中姑娘段银娘的哽嗓咽喉。哎呀！一句话没说出来，撒手扔刀，花容失色，往后一躺，当时身死。这才是：断送落花三月雨，催残杨柳九秋风。』 打擂台就要取胜，为了胜利即使采用一些个手段我认为也是可以的，但胜利并不等于要把人置于死地，而张旺眼睛不眨连杀两人，且手段残酷，杀人后居然还扬扬自得，颇有以此为荣之感，这实在叫人感到可怕，这是侠义的精神么，故而使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侯振远十分震怒：“王爷，您看这张旺多么可恨，竟将人家二目挖去，看来这场事越闹越大呀！” “以武会友，点到而止，这奴才怎能无端致人于死地呢？”果然，如侯振远所料，这场事越闹越大，几乎无法收拾。可见，作为侠客门下，张旺此举，实在是有违侠义精神的，尽管后来在破剑山他也立了大功，但对他的印象却是始终好不起来。 王环人称少侠客，但他的所作所为（场景三）也是有违侠义精神的，尽管段国柱当年杀了他的父亲，父兄之仇，不共戴天。但是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他要报仇，应该杀段国柱，但是，段国柱一家人尽丧他手——儿子、女儿都被杀了，尽管段银娘一相情愿地想与他成婚来终结这段冤仇：『现在，杀我的兄长，不能埋怨你呀！现在，你王家的人，杀了我段家的人；将来，我段家的人，再杀你王家的人，子子孙孙、辈辈往下传成了世仇，为子孙多留后患，做长辈的可就大不应该，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如果，你要乐意的话，你我年貌相当，不弃蒲柳之姿，情愿侍奉箕帚。有这么句话：坟中有骨是亲戚！如果，我们两家成了亲戚，那么，就不至于再结世仇了吧！』，可惜，这仅是她的一相情愿而已，残酷的现实就是场景三了。从中我们看不到丝毫的侠义精神，有的只是因血亲复仇而带来的杀戮。而说到“冤有头，债有主”这句话，在评书里，这句话经常是正面人物在面临反面人物的复仇时用来规劝反面人物的，其实，何止是用来规劝反面人物的复仇，我觉得更应该用来规劝正面人物复仇行为，因为他们在评书中代表的是正义。 不过，上述的人和事在书里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的侠客们还是好的，比如在后面的几场擂台上，他们都是点到为止，即使是对于他们的对手，也有应有的礼数的，体现了侠客应有的素质。 讲到剑侠图，有不能不提到武力问题，关于《雍正剑侠图》的武力排名，我看过至少七八种，但其中大多是根据单版《童林传》得出的，耳熟能详，就不用多罗嗦了。下面主要是想谈谈我对《雍正剑侠图》的武力的理解。愚以为，想要象隋唐那样搞一个详细的武力排名是很难的，因为里面高人太多了，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很难一一罗列，而且，就算排出了排名，也永远存在争议的，所以，我觉得既然搞不出详细的武力排名，还不如退而求其次，就划分武力层次好了。《雍正剑侠图》的高人分侠客和剑客，我觉得无论是侠客还是剑客，都可以分几个层次，先来看剑客，我把剑客分为四层（当然不能说同一层次的人的武功一定相当，事实上，互相之间的差距还是有的，只不过相差不是很大罢了，但对比下一层次，优势就非常明显了）： 超一流：张明志、赵明真、吕留良、白泰官、周浔、关斗、欧阳修。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由于讲的是《雍正剑侠图》而不是单版童林传，两者有明显的区别，因此，在童林传中出现的一些牛人，象袁大化、龙达、包宇纯、乞丐、推车人、齐智、沉默三公等等，因为在《雍正剑侠图》中并未登场，所以就不在考虑范围，因此剑侠图中超一流的剑客就列出了上述几位。 张明志、赵明真这两人就不用多说了，自从在剑侠图中登场后就没败过，教了个徒弟陆恒，在下一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吕留良，曾经与张明志、赵明真较过手，一人力敌他二人，在前二十招内居然不落下风，百招内不败，而与关斗联手后，使张明志、赵明真不敢再战，知难而退。 白泰官，没有与张明志、赵明真较过手，但与他们的徒弟陆恒较过手。由于陆恒太狂，因此白泰官出手（空手）教训他，仅四五个回合，陆恒就被老白空手抢走兵刃，屁股上挨了一脚，摔了一交，简直没的打。这样的战绩，恐怕张、赵都未必做得到。 作者： 寻梦的猎人 2005-8-13 10:19 回复此发言 周浔，与张明志、赵明真交过手，不分胜负。巧合的是，他的徒弟苗吉庆，跟张、赵的徒弟陆恒也是棋逢对手。 关斗，张、赵联手攻吕留良时出手替老吕解围，后与老吕联手挑战张、赵，使张明志、赵明真不敢再战，知难而退，武力当不在张、赵之下。 欧阳修，具体没见他出过手，但从张、赵对他十分忌惮的情况来看，应该修为不在张、赵之下，再说人家毕竟是三清教主、八十一门总门长，多少要给点面子。 强一流：陆恒、苗吉庆、董乾、姜达、张鸿钧、董瑞、慧斌（真）、万俟羽修、燕普、路民瞻、吕晚娘、了然、了因、了义、柳飞雄。 陆恒，可以说是这一层次的佼佼者，一个令我震撼的人物，一登场就技惊四座，曾经力压姜达、张鸿钧，逼的姜达、张鸿钧联手战他，虽败尤荣，可以说是童林们后来最大的拦路虎。 苗吉庆，陆恒一生中最大的对手之一，两人大致差不多。 董乾、姜达、张鸿钧、董瑞，号称“四大名剑”，其中以董乾修为最高（单版童林传是张鸿钧最高），甚至不低于陆恒，虽然也曾大闹剑山，但，毕竟年纪大了，体力和精力不不行了。姜达第二，但运气不好，老碰到硬手，如陆恒、了因，给人的印象分就打了折扣。张鸿钧第三，但运气好，有一个好徒孙，又恰巧是本书的主角，给人的印象分就高。董瑞虽然排行第四，但武功却不是最低的。 慧斌（真），虽然是董乾的徒弟，但青出于蓝，也是陆恒一生中最大的对手之一，两人大致差不多。 万俟羽修，与董乾反复较量过几次，不相上下。 燕普，也是一个令我震撼的人物，一人单条群侠，以及几位剑客而不落下风，六战张鸿钧与之不相上下。 路民瞻、吕晚娘，从有限的几次出手来看，大致与四大名剑相仿。 了然、了因、了义，了因曾与姜达交过手，占上风。了然与之相仿，了义还在其之上。 柳飞雄，董乾的盟弟，曾力战燕普并最终取得胜利。 平心而论，这一层的人之间的武功差距，比上一层还要大一些，但总体来说，还都保持在一定水平线上。 一流：庄道勤、尚道明、何道源、谷道远、金元、亚然、斗瑞、宝镜、胡林、谭天等。 庄道勤、尚道明、何道源、谷道远：四小名剑，张鸿钧的徒弟，也是名震江湖，更主要的是主角的师父、师伯/叔，其中尚道明、何道源也曾会过燕普，并未吃亏，庄道勤、谷道远与他们应该差不多。 金元，从僧道俗的比试中可见，与尚道明、何道源差不多。 亚然、斗瑞、宝镜，姜达的徒弟，与四小名剑是隔房师兄弟，大致与他们相仿。 胡林，董乾的大弟子，也是四大名剑的掌门大弟子，功夫应不低于四小名剑。 谭天，剑山大帅，文武双全，童林们的劲敌，曾经三胜凤歧，也曾力战周浔（结果当然败了）。 二流：慈云、于秀娘、凤歧等。 这一层次的人有个特点，就是都有好老师，如慈云的师父是了因、于秀娘的师父是吕晚娘、凤歧的师父是董乾，因此都学到了一身好功夫，所以还没出师就已经拥有剑客的身份。又由于缺乏经验，所以尽管武功高，但出师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要吃亏，如慈云把命丢了、凤歧被谭天收拾的没办法。应该说书里还有一些后起之秀的剑客，但这三人具有代表性，所以我就只讲这“三个代表”了。 三流：以杜清风为代表的这种“绿叶型”的剑客。 杜清风排三流还需要理由吗？难道他给童林当绿叶还当的不够好吗？ 好，剑客就到此打住吧，接下来我们在来谈谈侠客，同样我把侠客也分为四层，同样也不是同一层次的人的武功一定相当，互相之间还是存在差距，对比下一层次，优势同样非常明显了： 超一流：童林、王十古、慧斌（假）、济慈、于成。 童林，作为本书的主角，天赋极高，人又踏实，在三次学艺之后，虽然还是称侠客，但实际上已经是有剑客的身手了。 王十古，号称天下第一侠，实际上是剑客的修为，曾力战李昆、慧斌（假），并取得胜利。 慧斌（假），曾轻松击败二次学艺后的童林，也曾力战群侠，最后一招之差惜败于王十古。 济慈，在力战群侠（包括东南西北四大名侠）后还能与童林打个平手。 于成，武功、见识、修为居四大名侠之首，经验、阅历极其丰富，使他总能在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事实上也够的上剑客的水平了。 所谓超一流的侠客，在我看来，完全够的上剑客的身份了，而且至少有二流剑客的水准，所以说，虽然一般来说，在评书中剑客是高于侠客的，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往往顶级的侠客比一些个下层的所谓剑客要高明，这样的现象不仅在《雍正剑侠图》中存在，也在其他评书中广泛存在着，所以老单在他的童林传中，干脆就把王十古、于成等“破格”提升为剑客了。 强一流：秋田、司马空、侯庭、李昆、甘雨、司徒朗、燕雷、济源、诸葛建、胡元霸。 秋田、司马空、侯振远，四大名侠中，这三位应该差不多，和超一流相比都差一节。 李昆、甘凤池、司徒朗，从有限的几次出手来看，应该与秋田、司马空、侯振远他们差不多，但比超一流的就明显差一节了。 燕雷，是书中为数不多的让童林即使获胜自己也要付出相当代价的人。 济源，武功不低于四大名侠，可惜脾气急了点，容易让人算计而吃亏。 诸葛建，曾经与童林不相上下，惜败于西方侠于成。 胡元霸，曾连胜苗泽、李源，后惜败于西方侠于成。 一流：苗泽、张鼎、洪利、王凤、智亮、于斗、秋禅、方杰、石宝奎、石金声、丁瑞龙等…… 苗泽、张鼎、洪利，从几次擂台来看，这几人应该差不多，比四大名侠要差。 王凤，智亮、于斗，具体没出过手，从书中的叙述来看，应该是属于苗泽、张鼎、洪利这一档次的。 秋禅、方杰，曾经与童林交过手，在童林有所保留的情况下不分胜负。 石宝奎、石金声、丁瑞龙，辈分都很高，跟于成是一辈的，从有限的几次出手来看甚至接近强一流，但出手太少，所以就算一流吧。 其他应该还有一些，但实在想不出了，就讲这些吧。 二流：法禅、焦雨、马宝善等等…… 这些人，都被童林打伤过，的确都有一定的能耐，在江湖上也都有一定的分量，但与真正的高手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如法禅还败在过苗泽的手下。另外，在八卦山还有几位庄主应该也是属于这一级别，就不一一罗列了。 三流：李源、侯杰等等等…… 说实话，我对这两人没什么好印象，因为他们尽捏软柿子，打的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只要稍微硬一点，不必出动一流以上的，就一个二流的法禅，他们立马就不行，而且往往还要*自己的师长来为自己找回面子，如李源，好歹也叫“展翅金鹏铁掌李”，但几次输招后都是老师于成为自己找回面子，呜呼，我无话可说了。所以，他们不三流还谁三流？类似的应该还有一些，就不一一罗列了。 好了，侠客就谈到这里，那么，剩下来的绿林人（连侠客都算不上的），就不在考虑范围了。 关于童林的武功，在单版童林传中是一登场就位于群侠之冠了，然后三次学艺后直接升级到剑客，以至于原本应该是各显神通的场面变成童林的个人表演，如云南八卦山。而在《雍正剑侠图》中，童林的武功，并非是一登场就位于群侠之冠，而是有一个成长的过程。 童林刚出道时的武功，还不完整，甚至还有破绽，这曾经被侯庭看出：『作为身怀绝技，阅历丰富的东侠来说，他只感到海川的招术简单一点儿，不够细致，大架儿多，小架不足，招术与招术之间的衔接，稍稍有些欠缺。侯老侠是个心细如发的人物，看出海川的毛病……』说明童林的武功此时与东侠等人相比，还稚嫩了些，不过童林有年轻力壮的优势，所以总的来说，此时的童林应该有强一流的身手。 到二次学艺蜜蜂岭，庄道勤传艺后，童林的武功应该在强一流之上了，这从打败司徒朗可以看出来：『海川脑子里想起蜜蜂岭师伯赠绝艺，我为什么不拿它试试手？……“唰啦啦”双钺变更，三百八十四爻尽命连环钺招数出来，如同泉涌。……海川双钺如雨打梨花，围住了司徒朗，司徒朗就知道自己敌不住了。』 但又由于后来在和慧斌（假）的较量中，童林被轻易就击败了：『慧斌一立右手，伸了没动地方，拿右胳膊就这么往外一封海川的右臂。哎哟！海川就感觉到和尚慧斌胳膊骨硬如钢，就跟这大钢棍子一样。海川心说：可糟了，我奉师命下山兴一家武术，我非栽到慧斌的手里不可！海川没进去招，把右胳膊又退回来了。和尚慧斌就势一反腕子，拿右手掌心向上，手指头冲前，就往海川胸前一戳，“唰”地一下就到了。海川也知道封不住他，上右滑步一躲。和尚慧斌一反腕，右手掌冲下，左手掌往前一出溜，奔海川的两肩头就打来了，正搭在海川的肩颈穴上。海川只能“童子拜佛”，双手一合，往外一分。慧斌两只手往回下一带，“嘭”！正把海川两只手的手腕给攥住了。慧斌还没使劲呢，海川的身上就觉得不得力。如果慧斌这个时候双手一抖，“金鸡抖铃”，手腕子一颤劲，海川就得来个大跟头，非摔倒不成！』 还有，此时童林虽然武功上去了，但功力的火候还不行：『武术我练了没有，练了，煞手学没学，没学呀。煞手就是拿手，就跟称东西称分量一样，您要一斤半，伸手一拿往秤盘里一放，头高头低正好，一点不差，您称去吧，这就叫煞手。这是本事！我童林功夫练了，但是这煞手我还没办到，也就是当我打你的时候，我知道用几成力，但你这个人素质怎么样，我用几成力打你到什么程度？伤轻伤重，吐血不吐血我还掌握不好，我给您打重了。海川说的是实话，不能跟西方侠于成那么准，打你到什么伤，就是什么伤，那办不到。』 可见此时的童林，与超一流的侠客相比还是有大的差异的，所以此时的童林应该位于超一流和强一流之间。 到第三次学艺，学全阴阳八仙剑后，童林才真正挤身于超一流之境，事实上，即使在剑客中，也可以到二流了（比他老师一流的境界还是有大差距的），这从童林可以真正战胜而不是瞎猫碰着死耗子式蒙胜云霞道士杜清风这一战例看出来。如果接下来童林可以活的很长的话，假以时日，必将达到超一流剑客的地步。 关于《雍正剑侠图》的感想在绞尽脑汁的情况下也就只有这些了，那么就到此为止了。
